“陛下。”

他说:“草民刚才给陛下把脉,发现陛下确实是身中丹毒,所以才会体虚气弱。”

“那怎么办?”秋君药还没说话,引鸳就担忧地把话头接了过去,蹙着眉道:

“那你到底还能不能治?”

看引鸳的表情和言下之意,好像是在和赵悯说,你不能治,还好意思提要求?

赵悯差点被哽住,咬了咬牙,才用力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并非是草民不能治这丹毒。”

赵悯不喜欢别人质疑他的医术,当场话赶话道:

“这丹毒在几个太医眼中也许是不治之症,但在草民这里,只要多给草民几个月,一定能为陛下彻底清除积郁的沉疴旧病,不在话下。”

“哦,这么厉害?”秋君药下意识问:

“那朕以后岂不是能和正常人一样活到老了?”

赵悯闻言,耿直地摇了摇头,再度拱手道:

“草民可以给陛下调理身子,让陛下像普通人一样行走活动、习武修炼,甚至龙精虎猛,即使奋战三天三夜也能金枪不倒”

秋君药:“最后面一句就不能跳过吗?”

“是。”赵悯对于男科也颇有研究,但秋君药脸皮薄不想听,他也就没有说,而是战术性地顿了顿,然后在秋君药双双脸红的尴尬气氛里,装作什么事也发生般继续道:

“但是臣的医术仅限于病理之内,对于其他方面的,草民无能为力。”

秋君药一向敏锐,迅速从赵悯的话中提炼出关键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