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呜是赵悯”
引鸳缓缓从秋君药胸膛上爬起来,由着秋君药似笑非笑地擦着他肿的像核桃似的眼睛,含含糊糊道:
“是赵悯。”
这下秋君药总算是听清了引鸳沙哑浓重哭腔里吐出的三个字,闻言顿了顿,这才微微侧过头,看着跪在床头也熬了好几天,头发明显比他上次见他白了好多的赵悯:
“是你?”
“回陛下,是草民。”
赵悯不敢抬头直视天颜,双手交叠平举过头顶,端正伏身行礼:
“草民拜见陛下。”
“你咳”
秋君药刚醒还没完全恢复怨气,咳嗽了一下,被胆战心惊的引鸳从床上扶了起来,一边咳嗽,一边艰难地说道:
“你不是说,要朕放了你的侄孙,你才会给朕治病吗咳咳咳”
“”赵悯闻言,脸上很明显地浮现出一层尴尬的情绪,但片刻后又被他飘忽的眼神遮掩下去:
“草民呃草民”
“行了。”看着赵悯白的刺眼的头发,秋君药也懒得再为难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