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府邸的人不是他,杀人的人,也不是他。”

楚瑜咬着牙道:“你父皇他,未免也太无情了些。”

“”秋景秀闻言愣了一下,几秒钟之后,忽然笑了起来,笑的几乎有些前仰后合。

“你笑什么?”楚瑜这几天精神一直处在崩溃边缘,稍有风吹草动,都能引起他的警惕:

“你在笑我?”

“不。”秋景秀说:“皇嫂,其实我是在笑父皇。”

楚瑜:“笑你父皇?”

他说:“他有什么可笑的?”

秋景秀笑完了,恢复了平静,指尖碾过杯沿,盯着不远处的衣角,虚虚看着:

“我笑他用心良苦,但一腔苦心,却始终无人领会,平白付诸东流罢了。”

说完,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清酒,一饮而尽。

听着秋景秀不明所以的话,楚瑜混乱的大脑根本没有余地去思考,只下意识追问道:

“你什么意思?”

“皇嫂。”秋景秀这下,终于正眼看向楚瑜,轻声道:

“你到底知不知道,为什么父皇要将几个哥哥下狱?”

楚瑜人都糊涂了:“难道不是因为他们夜闯禁牢,犯下错误”

秋景秀毫不留情地打断他:“你自己刚刚也说了,夜闯禁牢,根本犯不上什么大罪。就算是景月哥哥杀人,被杀的人自己都不在意了,父皇他为什么要重罚,一连将几个皇子下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