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悯闻言直起身,看向居高临下看着他的秋君药,心尖一颤,随即硬着头皮解释道:

“回陛下,草民……草民是用自己的医术来威胁两位皇子的。”

赵悯绞尽脑汁地替秋景明和秋景和开脱:

“草民对他们说,若不让自己看一看月儿,就不会给陛下治病。”

秋景明闻言,顿时点头如捣蒜:

“是啊是啊,父皇,我就是怕他不给您治病,才铤而走险的!”

秋君药闻言,刚才还冷淡的表情陡然起了些许变化。

不过这变化不是感动,而是冷笑。他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衣摆,手中的蓝玉扇轻轻晃了晃,随即重重敲在了秋景明的头顶,声色疾厉:

“这么说,那朕是不是要感谢你啊?”

秋景明被秋君药这忽然的一敲,打蒙了。他捂着疼痛的额头,眼睛瞪大,不知所措地看着秋君药。

“朕说过多少次,嗯?多少次?”

秋君药一把扯过秋景明的耳朵,在对方小声喊痛的时候,狠狠用力,直到把那块软肉拧的通红:

“朕对你说过多少次,朕不许你们见秋景月,你们怎么不听,反倒是对别人的话,言听计从?!”

“父皇,父皇疼”

秋景明被拧的耳朵火辣辣的痛,又不敢反抗,只能捂着那处,眼泪汪汪地看着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