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鸳抬起头看他:“那现在呢?”

秋君药认真想了想,又道:“在遇到你之后,我也从未想过和别人白头到老。”

引鸳眯起眼睛,似乎有些愉悦,像是个偷吃到糖的小孩,笑的更外开怀:

“臣妾也是。”

“所以你穿女装还是男装我都会喜欢你的。”秋君药说:

“起码你还是你,不是别人。”

“可是臣妾就是想看陛下落在臣妾身上的眼神。”

引鸳躺在秋君药的大腿上,指尖玩着肩膀的头发,语气像是有些委屈:

“有时候臣妾真的好嫉妒慧妃和萧贵妃,嫉妒她们身为女人,可以为陛下孕育子嗣。”

“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一说到这个,秋君药的头就开始痛了:

“如果会预料到现在这个情形的话,我宁可原主宁可我自己不生。”

“陛下,小孩子嘛,教一教就好了。”

引鸳翻过身,指尖绕着一缕青丝,仰头看向秋君药:

“那些毕竟是陛下的亲生孩子呀,陛下当然应该宠爱他们,难道能狠得下心惩罚他们吗?”

秋君药闻言,冷笑一声,眼底的温情在从引鸳身上移开时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冷酷:

“爱子教之以义方。”

“如果生出个不仁不义的,那不要也罢。”

“”引鸳欲言又止:“可是陛下,他们已经不是孩提了,很多观念,已经根深蒂固,且错误已然铸下,陛下打算如何做?”

“乱世用重典,病深下狠药。”秋君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