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敢欺瞒?”秋君药难得收了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冷笑:

“朕猜,今日若不是景和发现了你的真实身份,你大概还想再装久一些吧?”

“”楚瑜被戳破内心所想,无可辩驳,沉默片刻,最后只能强行转移话题:

“往事俱往矣,陛下若想再惩治臣,臣绝不会说半句话为自己辩解。”

他道:“只是臣今日进宫,确能帮助陛下破解当前的难题还请陛下宽仁,给臣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哦?”秋君药饶有兴趣,指尖绕过引鸳的发尾,漫不经心地从他的手臂摸到腰间,惹得引鸳轻喘一声,

“你有什么想法,说来听听?”

“不瞒陛下,臣的师父老国师曾经和赵美人之父兄、当朝四皇子的伯外公赵悯曾经是至交好友,两人自少年时便结识,直到暮年仍互为知己,也正是我师父死后,赵悯才心灰意冷,无可留恋,远遁红尘。”

楚瑜拱手道:

“但他之前,因为受我师父临终所托,曾经给臣留下一信物,直言若他还活着,只需要出示信物,他就算是远在边疆,也会赶来助臣。”

他说:“而赵悯医术高超,若能说动他出面医治陛下,定能为陛下延年增寿。”

“想不到你师父竟然还和赵悯有这层关系。”

秋君药沉吟片刻,指尖勾着引鸳的下巴,动作好似像逗猫般敷衍,但表情却仿佛尖锐好似能洞察人心,眯起眼睛看着楚瑜:

“不过,朕还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他问:“你告诉朕这些,又说想要帮我,莫不是想从朕这里得到什么?”

“是黄金万两,还是封侯袭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