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邱太医顿了顿,在秋景和焦急的眼神里,继续道:
“臣已经花了大力气去压制丹毒,还开了不少安神静气的方子,按道理陛下现今应该逐渐好转才对,但不知为何,事到如今,仍旧收效甚微。臣和几位同僚日夜翻阅典籍,未敢合眼,却还尚未能查出陛下真正的病因所在。”
“”秋景和闻言一怔:“连你也没办法么?”
邱太医摇头:“臣会尽力,但陛下这病来势汹汹,着实古怪,臣一时间还真”
话到此处,邱太医又忽然想起自己好像说错了话,赶紧跪下谢罪:
“臣无能,请贤王殿下恕罪!”
说罢,他重重一叩首,本就佝偻的身体显得愈发弯曲。
“罢了。”秋景和也不想为难一个老头,挥手让他下去。
待两位太医谢罪离开,秋景和才搀扶着引鸳进去。
引鸳这几个月来很明显就一直在操心秋君药的病情,整个人脸色看上去比秋君药还差,秋景和将他扶到贵妃榻上,随即又在一旁坐下:
“母后,父皇的病,真的没有办法了么?”
引鸳靠在小桌上,闭眼按了按太阳穴,眼底是很明显的青黑,心情差到谷底:
“宫里的太医都说没办法了,本宫能怎么办。”
“”秋景和指尖掐了掐掌心,仍旧不死心:
“宫里的太医没有办法那宫外呢?”
他灵机一动:“大端人杰地灵,青年才俊甚多,若张贴皇榜,广招天下能人异士,说不定会有一线生机呢?”
“”引鸳闻言,动作微顿片刻,随即豁然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