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鸳将脸埋在秋君药脖颈处,嗓子里吐出淡淡的呼吸,惹得秋君药有些热:

“臣妾真的很爱陛下。”

“如果陛下去了,那臣妾一定也会跟着离开的。”

秋君药一惊:“说什么浑话。”

他道:“这句话可千万不许再说了。”

引鸳不满:“为什么。”

他说:“陛下都可以三番四次地丢下臣妾,臣妾为什么不能自作主张一回?”

“阿鸳,别任性。”

秋君药说:“你一定要让我难受是不是?”

“那陛下也一定要让我难受是不是?”引鸳瞪他:“您身体都差成这样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引鸳说着说着,眼泪又掉了下来,他的神经此刻紧绷的不像话,自秋君药昏迷之后,就没有一刻松开过,

“小齐医生叫您好生保养,不要操心劳力,以免内心郁结,但您为什么总是不遵医嘱,总是要”

引鸳说着说着又哽住了,许久,才从嗓子里勉勉强强挤出一句:

“陛下,您再这样下去,连三年都不一定活的了!”

“”秋君药对自己的身体有数,倒也没多意外,反倒是引鸳哭了让他有些不知所措,许久,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