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君药哪能想到引鸳旁听了一切,顿时汗都下来了:“我胡说的”

“还说什么如果臣妾能生,孩子都遍地跑了?”

引鸳说:“陛下这么看得起臣妾?还是说,您嫌弃臣妾不能生孩子?”

“我胡说的,我胡说的。”

秋君药走上来,想要拉引鸳的手,被引鸳拍开后,又死皮赖脸地将人压在角落,反复轻薄那双不断吐出质问的双唇:

“我怎么会嫌弃你呢,我宝贝你还来不及还有,是朕什么都听爱妃的,爱妃让朕上刀山下火海朕都愿意,好不好?”

“”

引鸳冷笑一声,正还想再说什么,却忽然重心一晃,被秋君药直接抱了起来,按在了墙上。

引鸳不由得心中一惊:“陛下,您”

“我们还没有在院子里试过呢?”温热的唇还不断落在引鸳的脸上:“来一次,好不好?”

引鸳没说话,很快,他就只能被动地将后背贴在墙上,不受控地上下起伏摩擦着。

秋君药为了转移话题是真的不做人,引鸳被他弄得又羞又气,又不得不竭力抱紧他的肩膀防止自己掉下去,还要防止自己因为失控喊出来。

一旁的影卫早就退出几公里之外,没人能看清秋君药对引鸳做了什么,只能远远地看见浓重的树荫底下有一截白的晃眼的脚尖颤抖着,绷出难耐的弧度。

声音有些沙哑,还带着哭腔,就这样持续了半个时辰,声音才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