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你这样,朕还是挺不习惯的。”

“儿臣也想像之前那样,无所顾忌地赖在父皇怀里撒娇。”

秋景秀看了来福一眼,来福便自觉推开,让开一点空间给秋景秀。

秋景秀走上前去,代替来福扶着秋君药的手臂,将他扶到椅子上坐下,自己才在秋君药面前坐下:

“父皇今日怎会来?”

“你终日泡在这绥成阁中,有时刻苦的连晚饭也忘了回披香殿吃,你母后因此念叨了好多次,让朕劝劝你莫要如此不顾身体,朕被他磨得没办法,便过来看看你。”

秋君药一边说着,笑着拿起秋景秀桌子上放着的策论集:

“你今日记得早点回披香殿,可不许再这样让母后忧心了。”

“是。”秋景秀点头:“儿臣记住了。”

秋君药“嗯”了一声,顺手翻看起秋景秀刚才誊抄的策论集,越看,表情越是严肃,片刻后他悄然收了脸上的笑,看向秋景秀:

“这策论,是谁写的?”

“父皇也觉得这策论写的好罢?”

秋景秀闻言,仿佛找到了知己一般,凑过去和秋君药手臂贴着手臂,指着策论集上的几篇文章,兴致勃勃道:

“这几页还有这几页,嗯关于文治和政论,大半是都景和哥哥和他的几个伴读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