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什么?”秋君药问:“朕又没有怀疑你,你怕什么?”
“父皇”秋景和被秋君药这一句话说的面色大变,不知道秋君药这句话是不是意有所指,后背的热汗流的更欢了,噗通一下跪在地上:
“儿臣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秋君药看他一眼,饶有兴趣。
“儿臣,儿臣”一向能言善辩的秋景和被秋君药三言两语地说的紧张不已,要不是他跪着,早就暴露了双腿打战的事实:
“儿臣真的没有对景秀不利!”
“哈。”秋君药听着他的话,愣了一下,片刻后忍不住笑了:
“朕又没说你有了坏心思。”
他看了引鸳一眼,默契地将秋景秀放到引鸳的怀里,随即负手,慢慢地踱步走到秋景和的身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景秀不讨厌你,我知道。”
“是,父皇。”秋景和道:“作为兄长,我也喜欢景秀。”
“但每一个人都不可能是金子,做不到人人都喜欢。”秋君药伸出手,摸了摸秋景和的脑袋瓜,轻声道:
“你知道景秀刚刚为什么愿意让你抱,但却又忽然哭了吗?”
秋景和感受着头顶上覆着的手掌的温热,怔了一下,片刻后才慢半拍地摇头:
“儿臣不知。”
“景秀这个孩子,虽然不会说一句完整的话,也不会写字,但是他能分辨谁对他好,谁对他坏,表达喜恶的方式也很简单,除了笑容,就是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