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太监们:“”

秋景月:“”

见又是小崽子在装神弄鬼吓他,被吓的花容失色、颜面全失的四皇子肺都快气炸了。

失智之下,他像个猴似的爬上树,提溜着秋景秀的后衣领,气冲冲地冲进披香殿,高声道:

“父皇,父皇!”

秋君药正被引鸳伺候着躺下没半刻钟,又被惊醒,惹得引鸳一个眼刀飞向秋景月:

“你这孩子怎么冒冒失失的,没看见你父皇正在休息吗?”

“没事没事。”秋君药起身咳了一声,隔着帷账问:

“找到景秀了?”

“找到了!”秋景月被引鸳这一眼看的委屈,只能把怒火发泄在秋景秀身上,按着小崽子的头跪下:

“他躲在树上装神弄鬼吓我,还用石子弹我的脑门!”

“什么?!”秋君药顿时一个激灵,先开帷账一看,差点被面前的一幕气的心机梗塞——

秋景月的脑袋真的被石子弹出了一个大包,上面还渗着血,把好端端的一个清秀少年整的像个刚出狱的杀人犯;而秋景秀本人就更不用说了,藏在树上被树枝划得脸上到处是伤痕,身上也湿漉漉脏兮兮的,沾着夜里的露水和树叶。

看着面前狼狈的两个崽子,秋君药一方面心疼的心脏都在抽抽,一方面又气的手都在颤,厉声道:

“来福,我藤条呢!”

“回陛下,在这呢!”

来福赶紧递上藤条,秋君药拿过,猛地掀开被子走到跪着的兄弟俩面前,高高地扬起了手中的藤条——

秋景月和秋景月都被吓的一抖,朝上摊开的掌心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起来,又生生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