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引鸳不说,不代表贴身服侍的婢女浣尘不说,她当下就将秋景秀做的“好事”抖落了出来:

“陛下,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了。”

浣尘气愤道:“娘娘好心教小殿下,但小殿下却总是故意打翻汤碗,娘娘不是第一次被烫伤了。”

“什么?”秋君药愣了,不顾引鸳的阻拦,忙又撸起引鸳的另一只袖子,果然在手臂上看见了一片被烫出来的水泡。

秋君药当下就皱起了眉,垂眸看着秋景秀。

秋景秀一缩脖子,抓米糕的动作也慢了下来,但仍旧没有吭声。

“秋景秀。”秋君药这次是连名带姓唤崽子的大名了:

“就算你不愿意用筷子,也不能耍这样的心机,烫伤母妃。”

秋君药从来就不认为五岁的孩子没有心机,毕竟冷宫里那被秋景秀养的狼咬死的宫女就是最好的证明:

“来福,把装米糕的盘子拿过来。”

来福赶紧照做。

秋君药接过来福递过来的盘子,把其放在了秋景秀的头顶,神情意味不明:

“去,面壁思过。”

他说:“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吃米糕,明白了?”

秋景秀看了秋君药一眼,抿着唇,顶着米糕面壁思过去了。

晚上,秋君药和引鸳两人沐浴后上床,引鸳看着给他涂烫伤膏的秋君药,声音低低的:

“你今天是不是对景秀太严厉了?”

“他只是个小孩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