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理直气壮地说:“朕还没想好。”

引鸳:“”

这么恶劣的态度,是他印象里的昏君没错了!

“罢了,朕也乏了,今日就到这里,第三个要求先欠着,先睡觉吧。”

说完,秋君药打了个哈切,重新往床上走去:

“你也早点休息吧。”

引鸳看着秋君药的背影,迟疑片刻,谨慎地开了口:

“陛下,是还要宿在臣妾这里吗?”

“对啊。”秋君药转过身,问:“你不愿意?”

“臣妾没有。”引鸳连忙否认。他都不知道秋君药是心思深沉还是单纯的傻白甜,都被自己暗害过一次了还敢在自己的宫里睡觉。

果真是君心难测。

他一边往秋君药身边走去,一边伸出手,想要给秋君药脱下身上的外袍:

“臣妾来服侍您吧。”

秋君药看了他一眼,不知为何,忽然勾唇笑了。

他本身就长的俊秀,这么一笑,身上的气质更恰似那白玉通透无瑕,微微泛着柔和的光,引鸳不由自主地看呆了眼,给秋君药解扣子的指尖也轻轻发起抖来。在一片震耳欲聋心跳声中,秋君药俯身,低头和正在给他解衣服扣子的引鸳对视,笑道:

“别装的这么贤妻良母。”

秋君药说:“不符合你的人设。”

“人蛇?”引鸳不解:“臣妾不是蛇。”

“没劲。”秋君药觉得古代人真的没啥幽默细胞,撇了撇嘴,倒头往床上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