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鸳不知道秋君药要来,还在宫殿里倒腾梅花酥。他在读书的时候就喜欢较真,做什么事情都喜欢亲力亲为,结果却把自己搞的一脸柴灰,等秋君药来的时候,他脸上的灰上还没有抹去,就慌慌张张地冲出小厨房,跪下来接驾。

“你这是咋了?”秋君药看着引鸳脸上的柴灰,疑惑道。

“回陛下,不是娘娘咋了,是厨房炸了。”浣尘道。

秋君药:“”

我什么时候看到谐音梗才能不笑?

秋君药忍着笑,看着满脸懊恼的引鸳,走上前,在跪着的引鸳边上蹲下身,掏出手里的帕子,想要给他擦掉。

但引鸳下意识躲开了。

秋君药一愣。

引鸳也愣了一下,在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他的眼睫紧张地颤抖片刻,随即赶紧别过脸,做出让秋君药擦脸的姿态。

但秋君药却没有继续下去。

他伸出手,将帕子交给了引鸳身边的浣尘,笑道:

“给你主子擦擦吧。”

神态自若,仿佛完全没有觉得尴尬,也没有对引鸳拒绝自己而生气。

浣尘傻傻地结果手中的帕子,在秋君药的允许声中,扶着引鸳起身。

引鸳不敢当着秋君药的面洗脸卸妆,以免将他特地用来柔和五官的脂粉卸掉,于是只是敷衍地擦了擦,便问秋君药:

“陛下,你今夜如何会来?”

秋君药指尖按着额头,忽然想到今日在花园里听到的对话。他不禁对引鸳从憎恶到讨好他的转变起了疑,却没有表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