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呢?”

“陛下恕罪!!”小宫女瞬间反应过来自己犯了事了,一想到秋君药把砍人脑袋当切菜玩的残酷,她害怕地噗通一声跪下,将额头敲得邦邦响,听的秋君药脑仁疼:

“奴婢一时失手,请陛下恕罪!”

“行了。”这个宫女看上去也不过十六七岁左右,搁现代还在上高中,秋君药还真没有什么欺负未成年的变态爱好,挥挥手让她下去:

“你先出去吧。”

他说:“朕要睡觉了。”

“是。”在来福的眼神暗示里,小宫女战战兢兢地退了下去。

一出门,小宫女的眼泪就掉了下来,死里逃生、捡回一条小命的劫后余生感让她心脏砰砰跳动着,平复了许久还没平复下来。

趁人不注意,她一溜烟跑到引鸳的披香殿中,将今日与秋君药的对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引鸳。

“什么?!”引鸳“chua”的一下就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焦虑地又开始啃手指:

“陛下真的这么说?”

“千真万确。”小宫女跪在地上,指天发誓:“奴婢听的真真的。”

“”引鸳脸色铁青,慌张地在殿内来回踱步,浣尘见他这模样,从袖口拿出几两银子递给小宫女,打发她下去,同时又屏退了众人。

待殿内只剩下二人,浣尘方开了口:

“公子,怎么办?!”

浣尘也没比引鸳镇定道哪里去,颤声道:“陛下是不是发现了?”

引鸳的脸色难看的很,垂下眼睫,眼神晦暗不明,片刻后指尖深深地插入掌心:

“不会的,不会的”

他说:“易筋散已经销毁,就算是狗皇帝怀疑我们,也不可能有确凿的证据,查到我们头上来。”

“”浣尘看了一眼引鸳,道:“可是公子,他可是陛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