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他唯一不敢动的便是盛京墨,盛京墨每次去冰窖都会狠狠地折磨他,面对盛京墨连动手的勇气都没有。
他用一把刀便能让他生不如死,便是没有刀他也能让他生不如死。分筋错骨,他一遍一遍的在自己身上试炼着,他逃不掉挣不脱,只能将受着。
“盛京墨,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如果是看我的笑话那你便将一切手说出来,不要再折磨我了,不要再折磨我了,好吗?”
他跪在盛京墨脚边:“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
白卿音看着跪在盛京墨脚边求死的历楠博心底没有一丝恻隐,脑海中回想的都是前世痛和折磨,她的心底没有一丝恻隐之心,恨意反而剧增。
她轻笑着,眸光却愈发深邃:“你想死,我偏不让你死。”
“你知道吗?”她缓缓蹲下身子,对历楠博说道:“当初救下崔公公的并不是你的母妃,而是历楠尘的母妃。”
“这些年,崔公公口中的救命之恩并不是对你说的,是对历楠尘说的,他是历楠尘的人,崔公公由始至终都不是你的人。”
“他留在你身边并不是为了报恩,而是为了监视你的一举一动,时刻掌握你的所有信息好汇报与历楠尘知晓。”
“历楠博,我还是高看了你,我以为你藏得很深,我以为你藏得比历楠尘还要深,原来你只是历楠尘一颗棋子。”
白卿音抬手掐住历楠博的脖颈,狠狠的掐着,而后威胁道:“你想要死,想要摆脱折磨,我告诉你,休想,你这一辈子都不要想摆脱。”
“我说过会让你寿终正寝,就一定会信守承诺。”语落,白卿音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