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当日,不论发生任何事,我不会让你看见不该看的东西。”

“我相信你。”她抱着盛京墨的腰肢,轻声道。

不过她也不是无为之人,她绝不会什么都不做,躲在他人身后什么都不做。

距离三月十六日大婚之日越来越近,白鹤延出入宫中的次数愈加平凡,白卿音麾下西梁军严守以待,京城人皆以为是盛京墨和白卿音大婚,各地驻军出现在京城是为了参加婚礼。

朝中部分文臣隐隐猜到了到底发生了何事,在婚期前三日上奏陛下拟定储君之位,以安天下。

嘉宁帝看见奏折之后,抬眸看着所有人:“你们在害怕什么?”

其实他更想要在知道这些人是否在期待着什么?

呈上奏折的吴同洲撩开官袍,跪拜道:“陛下,臣不担心任何事,臣只是想要知道东沅未来的储君是否值得臣鞠躬尽瘁,肝脑涂地?”

吴同洲是出了名的难缠哭包,如今公然在大殿上用上奏的方式询问历朝历代朝臣最不能参与的储君人选不得不让所有人为之惊叹。

当然他们也想要知道眼下皇室无以为继,陛下究竟会立何人为储君?

是宫中两个孩子,还是他们心中最希望的那个人。

嘉宁帝放下奏折,沉声道:“这件事不是你们该担心,储君是何人朕和西梁王早有决断,尔等静候佳音即可。”

吴同洲跪地俯首,掷地有声的回道:“臣静候陛下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