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京墨没有皇命,也没有皇室血脉,天下人也不会服他。”姚氏轻声的提醒道。

“路本来不是这样的,我也不知现在怎的会乱成这样。”姚氏轻声搓叹。

白鹤延皱眉:“夫人,此话何意?”

说着,白鹤延疑惑的看着盛泽:“这事与你可有关系?”

“你失踪多年,这些年你到底在做什么?”

面对白鹤延的质问的目光,盛泽立刻开口道:“你别什么事都往我头上推,这些年我一直待在师门,什么事都没有做过。”

“欲盖弥彰。”白鹤延冷冷的看了一眼盛泽,而后开口道:“你们夫妻两不用在这儿迷惑我,我今日是来问卦的,告诉我卦象如何?”

姚氏咽了咽喉咙,盛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们夫妻两人忽悠了半天,白鹤延愣是一句话也没有听见去啊!

白鹤延看着两人,催促道:“说啊!你们两个不要糊弄我。”

“卦象究竟如何?”白鹤延目光灼灼的盯着两人,不让两人躲避丝毫。

姚氏从未被人威胁,抵抗不住质问的目光,轻声回道:“郡主生来尊贵,命格自是贵重无比,其母身担皇命却未承袭,其女自当继承其命格。”

“皇家五子无一人可承事,音音便是唯一皇亲,是东沅唯一的选择。”

“可是,大皇子还有两个小崽子,他们两个人呢?他们的命格如何?”白鹤延看着姚氏,双手紧握成拳,心脏微微收敛。

他要知道女儿到底是什么命格,以后的路究竟如何。

若是那条路难走,他宁愿女儿不去走那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