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想逃出去,我会在这儿看着你。”语落,崔公公看了一眼历楠翼,眸光悲戚,毫无光彩却又坚韧无比,有一股子精气神支撑着他让他可以坚持下去。

“对。”白鹤延披着狐裘大氅,左手举着火把,右手拎着一个包袱,朝着两人走去。

历楠翼和崔公公久居冰窖受不得强光,立刻抬手去遮掩。

白鹤延将火把架在一旁的灯架上,径自走向历楠翼,语气沉稳的问道:“我西梁王府的人,你也敢动?你当你是谁?”

历楠翼知白鹤延爱女心切,也曾见过白鹤延提剑闯宫想要杀历楠博,如今听着这话,不由暗暗后退,开口求饶:“姑父,还请姑姑的面子上放过我吧!”

“我当时只是鬼迷心窍,只是想要借老二的手救下音音,而后与音音订婚,姑父我是喜欢音音,爱而不得才会想出这样的法子。”

语落,历楠翼稍稍后退,想着若是白鹤延发狂,他好逃跑。

“大殿下说喜欢老夫的女儿,却在外有了两个儿子,老夫的女儿担不起你这样的喜欢。”白鹤延眸底拂过一丝鄙夷。

“姑父,那两个孩子只是意外,我只是酒醉之后动了欲念。”历楠翼言之凿凿的为自己辩解。

白鹤延抬眸,看着步步后退的历楠翼,冷嘲道:“你与你的一众兄弟多年未婚,甚至不曾纳妾,不曾选通房,我便知道你们都在打音音的主意,更知道你们想要的是皇位。”

“是我疏忽了,没有好好提防你们。也是我看轻了你们的野心。”白鹤延将包袱扔在地上,而后轻轻打开包袱,取出包袱中的弯钩匕首,将大小不一,颜色不同的瓷瓶一一摆放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