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延看着盛京墨,眸底浮上一丝诧异

这小子脾气特别臭,若是往常他与这小子发火,他一定会言之凿凿(巧言善辩)的反驳,据理力争(强词夺理),而今这般温和让他一时间略有不适。

“你到底想要作甚?”白鹤延看着态度极是谦和的义子。

盛京墨拱手,掷地有声请道:“请义父成全孩儿与音音。”

白鹤延炸毛:“这件事是我能做得了主的吗?这事得看音音的意愿。”

“这事我做不得主,待音音及笄,你自己去问她。若是她自己同意,我自是没有话说。”语落,白鹤延迈腿便走。

盛京墨刚要跟上,白鹤延便回首,指着盛京墨警告道:“你若是再跟着我,我就在音音面前日日说你坏话,将音音关在阁楼里,让你永远也见不到他。”

语落,白鹤延拂袖而去。

盛京墨瞧着白鹤延离去的背影,唇角漾着一丝淡淡的笑意:关在阁楼?

区区一座阁楼便想阻隔音音与他见面,便是铜墙铁壁也挡不住他。

盛京墨见白鹤延已经走远,转身离去:只要义父不阻止,这天下便没有人能阻止他。

“知道吗?方才盛京墨向你父亲求亲了。”屈鸿凑到白卿音面前,兴冲冲的问道:“你想知道你父亲是怎么回复的吗?”

白卿音抬眸轻看了一脸邀功献宝的屈鸿,反问道:“孟师姐知道师兄是这般喜欢偷听墙角吗?”

屈鸿正在喝水被白卿音这般质问,一口水未经吞咽便已下肚,顿时剧烈咳嗽起来,他手忙脚乱讲茶盅放置回桌上,却因咳嗽洒了不少茶水在桌子上:“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