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不知他们到底埋了多少陷阱,先撤出去再谋后策!

爆炸声、哀嚎声、尖叫声此起彼伏。

许国人甚是惨烈,有些人更是连尸首都寻找不见。

白卿音站在城楼上看着四下逃窜的许国士兵,眸底映着火光,若流星一般闪耀……

“义父,这一次许国吃了亏,若是下一次再战,怕是会不遗余力。”盛京墨看着白鹤延,低声提醒道。

“嗯!”白鹤延点头,而后道:“即日起,加紧巡逻,日夜不断,以防许国偷袭。”

许帝阴冷,行的都是邪术,此番吃了这么大的亏,绝不会善罢甘休。

要做好准备,以防万一!

……

“岂有此理!”嘉宁帝大怒,将文案奏折一一甩到文臣脸上。

“你们一直劝朕,让朕顾全大局,饶恕武昭仪和那个孽障。”

“可他们做了什么?”嘉宁帝质问,又一道奏折甩了下去。

“他们偷溜出宫,回到许国,做了许国那个老畜生的先锋官带兵攻打西梁城。”

“陛下,息怒!”众臣跪地。

“息怒,怎么息怒?”嘉宁帝郁结,险些气的背过气去。

他给那个孽障留了一条生路,可那个孽障却将他的尊严踩在脚下碾压。

东沅皇子叛逃,去许国做了先锋官。

该死的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