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沅帝得行有失,虐待亲生子,本宫带儿投奔母族,便是要为我儿讨一个公道。”

武昭仪一身铠甲勒马上前,喊话:“白鹤延,你若有胆便与我许国将军对战,让我瞧一瞧你这西梁王,到底有何本事?”

白卿音提着裙摆奔上城楼,一路向白鹤延和盛京墨走去。

路上,她仔细观察了楼下将士身形,快步来到白鹤延身边:“阿爹,有诈。万不能轻易出兵,中了他们的奸计。”

“你看见了什么?”盛京墨知小姑娘眼力好,轻声问道。

“地方太远你们瞧不清楚,底下这群兵马并非普通士兵。”

白卿音知自己穿着红裙,较为惹眼,暗暗退了几步,方才接着道:“底下马匹比一般马匹要高上好几分,那些士兵也比普通士兵要魁梧几分,想来他们手中器械也比我们的要重上几分,强上几分。”

她说出自己心中猜想,隐隐有些担忧。

“此番他们做足了准备,是想要一击即胜,以挫西梁军锐气。”

白鹤延看向城下,问道:“你确定你没有看错?”

“上次音音一眼便能认出洛河漕运口的渡船是私船而非官船。”盛京墨立刻出言,为白卿音证名。

白鹤延心领神会,看着女儿柔声问道:“音音看,此战,为父当如何迎战。”

白卿音看了一眼成楼下的悍将,而后收回目光看向盛京墨,道:“此战,京墨哥哥带宋宁宋澈和生死营的人出城迎战最是稳妥。”

说着,白卿音又看向白鹤延:“父亲带一路精兵及几位能死战的叔伯在城门督阵。”

“我站在成楼上观察局势,但有不敌,并命弓箭手放箭,掩护诸位撤退。”

语落,白卿音看着白鹤延,小声问道:“如此,可行?”

“可行!”白鹤延点头,眸底震惊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