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说,说我最近身子不好, 不能行房。”他强忍着羞耻解释道。
“啊?”虞潇潇担忧道,“你身体怎么了?”
“没有大碍,注意点就行了。”
“好吧。”虞潇潇被他蒙过去,有些遗憾的咂咂嘴,“那要多久啊?”
“一个月。”一个月,是他给自己的时间。
他本以为这一生都要将那隐秘可耻的感情压抑进暗无天日的深渊,可上天垂怜,竟愿赐他这样一场幻梦。
一个月,他只要一个月,给他一次贪婪的、卑劣的沉沦的机会就好。
镜花水月也是美的,往后余生,只要有这一个月,他就可以在所有的苦涩中咂摸出一丝甜来。
他轻轻地说:“让我看看你。”
她眉目宛宛,盘起的发露出了纤长的颈,仿佛真是他的妻。
“你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了?”虞潇潇很是担忧,总觉得他今日不对劲,“你放心,削藩削不到咱们头上。你又不掌兵权,只是个闲散宗室,皇上不会无端端和咱们过不去的,便是他也不可能一下得罪所有宗室。”
陆白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但很喜欢她关心安慰自己的样子,听话的点点头。
“好啦,别不开心了。”她笑着向他伸出手,“今日韶光正好,可愿与我同游?”
他握住她的手:“好。”
说是出游,但最后也就是去了王府自家的庄子。
虞潇潇拿出一个精致的纸鸢:“今日有风,我们放风筝吧。”
原来这就是风筝。
她把纸鸢递给他,指挥道:“举高点儿。”
“我跑起来你就抛风筝,用力点儿抛啊!”
他手臂高高扬起,奋力一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