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不知何时取下手铐丢到一边,他脱离束缚的手握住诸伏七的手歉疚道:“抱歉,我不知道你来过。”
“骗人,那天你根本没有去夜巡也没有回家,你就是待在这儿不想给我开门。”
“我没有。”
诸伏七也知道自己的指责根本立不住脚,杰森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他既然想要复合自然不会因为这种事情撒谎。
谎言从来都只会让矛盾扩大化。
可她就是委屈地红了眼睛一脚踹在他膝盖上含糊不清的说道:“你就是骗人,你就是故意不给我开门,你就是不想和我说话,你就是混蛋!”
杰森看着诸伏七哭心里也不好受,他更加难以相信自己究竟蠢到什么地步,一些没有意义的自我想象导致他们之间的感情因为错过而走向分裂。
他活该。
他同样红着眼眶走近诸伏七想要抱住她,但诸伏七挣扎着又把他推开了,这会儿她生气地连格斗技巧都用上了就是不想让他碰到自己。
杰森只能一遍遍用苍白无力的话语解释着:“我确实是个混蛋,但我就算和你吵架也绝不会让你在这危险的地方呆一整晚还吹冷风的,我发誓我一整夜都没回来,我在塔楼上的滴水兽边上呆了整整一夜一动没动。”
“谁会一整夜就和一个滴水兽待在一起啊?你别告诉我你和滴水兽聊了一晚上天。”
诸伏七突然记起自己撞见过杰森与家具打招呼的模样,以他的性格不愿意和人说心里话,但对着一樽滴水兽谈心——倒真像是他会做的事情。
“我确实和滴水兽聊了一整晚,是不是很蠢?”杰森捉住诸伏七的手放在胸前辩解道,“你得相信我,我真的很后悔没有把对滴水兽说过的话一五一十全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