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的跑回歌舞坊内,隐约还听到了那女子一声嘟囔:“大白狐狸,你抓的好紧。”

后面的听不清了,好似被呜咽声抹掉了。

歌舞坊有个吊楼,是个看戏的好平台。

许许多多幽怨婉转旋转在其中,便令人无端惊觉的美丽和惆怅。

“匡才匡才匡才。”

敲锣打鼓声传过来,打破了这片静谧和幽怨,把那群还在吊着嗓子的怜人都生生压了下去。

几个抹着红脸的武将出场了,他们一出场就是连翻几个跟头。

这是一场单独的戏。

武将们举着红缨枪互相横挑快刺,又相互旋身,打得酣畅淋漓。

坐在吊楼上的姜洛刚喝下一口糯米茶,就吐了出来,柴岫拿帕子接住,仔细擦了擦她的唇,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喝点东西都能呛到。”

“”我也没料到,这种莺莺燕燕的歌舞坊还有这种打戏。

姜洛又喝了一口糯米茶,甜滋滋的茶香,又有点温温糯糯的口感,滑落喉咙里,再配上这清新的空气,还有这片园子里新长的鲜嫩颜色。

实在是惬意的不行。

噢,除了古楼下还在蹦蹦跳跳煞风景的武将,为什么这么连绵细雨中还唱这么吵闹的戏?原本那群热舞的小姑娘呢,哪去了哪去了?

算了,她继续咕噜噜的喝了几口,一副想了就忘的样子。

柴岫把她喝空的茶盏收了回来,问道:“好喝吗?”

姜洛眯了眯眼:“你熬的糯米茶当然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