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洛气闷的走回了屋舍,刚走近了门口。
白自珍在旁边屋子门口立着,左手端着一盘软糯的糕点,手里拿一块,嘴里嚼一块,对她道:“姜洛大师姐,来一块呗。”
知道他是好心,但她不需要吃饭,只抿了抿唇推门道:“谢谢,不用了。”
“砰——”竹门关上,还有嘎吱的余响。
白自珍把手上的糕点塞进嘴里,又擦了擦嘴角上的屑沫,心想不愧是高冷大师姐,连谢谢都说的这么冷艳。
姜洛进了屋子,里面空无一人,焦奴不知道哪里去。
搁了镜子,又解了斗篷往旁边的书案上随手一扔。
整个人抛进暖和的被窝里,蹭了蹭,以随意懒散的姿态盘腿坐在床上,似乎想起了什么。
指尖转了转,打了个响指。
蔓华镜倏忽从桌子上腾空而起,飞往她手心。
哦豁,还真是心随意动。
姜洛抚着镜面,心里想着好久没有看见大白狐狸了,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干嘛,还在看书吗或者在捣鼓什么稀奇古怪的机关
这般想着,蔓华镜上照着她的脸如同颜料一般被水冲散开,又缓缓合拢聚在一起拼凑出另一副画面。
赫然现的是大白狐狸的影像。
姜洛一个激动,手下差点没拿稳,她好久好久没看见他了,只几天确好似过来几个季节那般漫长。
此刻他在干嘛呢,好像正在玩尾巴?姜洛凑近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