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拨鼠抗议:“能不能别老是摸小爷的毛,刚顺的!”

“哟呵,你吃我的喝我的给我摸两把怎么了。”姜洛戳了戳它的小脑袋,腮帮子的肉晃了几晃,“瞧你最近胖的,最近少吃点。”

土拨鼠一听要克扣它伙食,冲出她怀里,跳到桌子上跺脚道:“你公报私仇!”

臭女人,跟那死狐狸一个德行。

“别以为你学几句成语了不起了啊。”姜洛看着土拨鼠气的小肚子一鼓一鼓的,嘴角笑意深了几分,“天下可没有白嫖的午餐,想吃饭可以啊只不过拿你这身皮肉”

土拨鼠胡须抖了两抖,终于妥协,两只爪子垂在肚皮上,慢慢挪着小短腿爬到姜洛怀里。

姜洛一挑眉,小家伙可真没节操,刚刚还朝她抗议以为多有骨气呢。

捏了捏土拨鼠,嗯,肉质q弹又软又滑,皮毛摸着丝滑无比,实属减压利器啊。

土拨鼠翻着小白眼,控诉的目光投向她。

姜洛捏着正欢时,门外又传出一阵闹响。

“这位小姐,唉你不能进去。”门童急促的阻拦。

“滚!瞎了你的狗眼,连本小姐都敢拦。给我把门踹开,我倒要看看是什么狐媚子!”令人格外反感尖锐的女声响起。

“是!”几道声如洪钟的声音应合在一起。

紧接着门被踹开,七八个膀大腰圆的家丁拿着大棍乌泱泱的闯了进来,原本宽敞的厢房瞬间逼仄。

姜洛捏了两把土拨鼠腮帮子上的圆肉,又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