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觉得有点纳闷,但还是凑上来道:“郎君可是给夫人买的?我这有新到的绯纱和绸缎。”
说着便将底下仔细用布娟包好的压箱底的东西拿出来,呈在他面前。
柴岫只看了一眼:“把这个,还有这些都打包,后面会有人付钱的。”
说着狭长的凤眼扫了后面躲在暗处的人一眼,暗处的人一瞧被发现了连忙现身做作了个揖。
碧眼商人这会快速的包好,口里连连道:“下次常来。”
“怎么,不开心了?”柴岫手里提着一个刚买的兔子花灯,晃了晃。
她对这些亮亮的感兴趣但是嫌累,懒得提了玩一会儿就会塞给他。
姜洛偏过头去不看他,哪怕戴着一层绯红的薄纱,转过头去柴岫也能知道她此刻正鼓着一张脸。
死狐狸死狐狸,偷偷背我干大事现在才告诉我。
柴岫双手把她的肩掰过来,环腰一抱,腾空而起,落在酒楼的屋檐上。
姜洛对他老是动不动抱她的举动已经习惯了,坐在屋檐上晃了晃脚,就是不看他。
环顾四周突然看到对面一座挂满各酒楼色彩娟的二楼,一位身材曼妙的女子倚在栏杆处,素手芊芊拿着一把花扇。
楼下宾客挤在一起,欢呼叫好,眼睛一瞬不瞬的粘在楼上那个女子身上。
女子眼角眉梢自有一股独特的韵致,此刻掩面一笑,水袖一甩款款舞动,身姿摇曳,袖若流水清泓,裙如荧光飞舞。
楼下宾客沸腾,纷纷往台上扔银子玉石,一时间哄吵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