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洛看它一动不动以为它卡住了,正想开口。土拨鼠又低头啃起了果子跟个没事鼠一样。
算了算了,人类修士那么强大,有危险她上好了。
姜洛被太阳晒昏昏欲睡,土拨鼠窜上来拿着两片菱形叶子盖在她眼睛上。
陷入黑暗,即将坠入梦乡之际,突然咕哝了一句:“土拨鼠,你叫什么名字。”
土拨鼠短短胖胖的爪子顿了顿,而后在光滑的平石上爪巴一下。
它叫什么名字呢?它也不知道。
记得很久很久以前,它还是只幼崽的时候就在这里了。
那时候它和兄弟姐妹们一起挤在一个小小的洞穴里,不过在某一天被一只野兽探入洞穴,用腥臭的舌头一卷,藏在洞穴的母亲和兄弟姐妹就被那条大舌头给卷走了。
它当时极为瘦小,被挤在洞穴的最里处,所幸没有被卷走。
它呆愣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直到好久好久也没有母亲过来喂食,吱吱乱叫的同伴也不在身边,小小的它迫于生理饥饿的本能爬出来觅食。
它颤颤巍巍的爬在树干上,抬起脑袋想去啃食树上的叶子,奈何它饿的没力气,脚一滑从三米多高的树干滑下来。
它也生不出什么害怕,只觉得耳边呼啦的风从未这么急切过。
“噢?一只弥齿兽。”一道模糊不清的声音响起,一只手掌稳稳的接住它,下坠的重力被轻飘飘的卸了去。
一双碧悠的眸子凑了过来,如碧绿的幽潭般波澜不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