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了那古怪的棋局,古怪的人古怪的话什么大限将至,妖邪将出示什么的说了一堆让人云里雾里的话。
姜洛扯了扯胸前的一揪头发,苦闷无比。
只觉得冥冥之中有一双大手在操控着这一切,搅弄风云,而她好像就是那一枚棋子。
“可解?”这句话兀自回荡在脑海里。
“可解。”如同烙印一般挥之不去。
啊啊啊啊,太烦了太烦了。
姜洛内心疯狂咆哮,但是没有发作,就像憋着一股闷气上不去下不来。
妖邪什么妖邪,妖邪在哪里,长什么样子,难不成让我一刀咔嚓了他?
话说一半小心遭报应,气死我了。
姜洛气鼓鼓的坐在那里,浑然不知趴在身边的大白狐狸苏醒过来了。
琥珀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她,看着她的眼睛里映衬出的火光,不知是燃起的柴火还是她的怒火。
柴岫揣摩不定,直觉感觉到她并不开心。
但又想到自己所渴望的飞花仙露被人半路截去,修为再无精进之可能。
一股苍凉之感弥漫至四肢百骸,浑身仿佛被卸了力度摊在姜洛身上。
姜洛察觉到了肩上的动静,大白狐狸醒过来了,只是眼睛还闭着,浑身竟然透出难言的萧索之意。
“大白狐狸——”姜洛摇了摇他,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然后一个莹白色的瓷瓶出现在他的眼前,柴岫盯着它瞳孔猛缩,不可思议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