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又在小院住了大半月,直到江砚白胸前的伤养好才准备着出发。
昭虞问了好久江砚白才与她讲了这伤的由来。
原来就在她来到这前几日,驼队在大漠中遇到了狼,驼队东家险些被狼扑中,江砚白眼疾手快将他救了。
昭虞知道后阴阳怪气道:“你救他时候,是想着救东家,还是想着救你未来岳丈?”
江砚白笑出声,凑到她脸前:“昭昭在吃醋。”
昭虞啐了他一口:“我才没那么无聊,昨日那阿娅不还来找你么,说起来我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你若真有那个心思便将人一起带着呗。”
江砚白昂着下巴得意:“你就是在吃醋,我瞧出来了。”
昭虞推他一把:“你叫的那么亲,还不许我说两句了?”
“她的名字太长,我实在记不住,便随着旁人这般叫。”
“能有多长?”
一旁瞧热闹的金穗忙道:“阿娅·提拉图木尔·乌依古尔。”
昭虞:……
她侧头:“你怎晓得?”
金穗瞄了一眼江砚白:“知己知彼。”
江砚白浅笑,这丫头话多,对昭昭倒是忠心。
说笑着便到了该走的日子,江砚白跟了驼队几个月,该学到的都了解了,倒也不用另外找向导。
走得那日,昭虞特意换上了大红衣裙。
江砚白一脸惊艳,顿了顿:“像是瞧你穿过一般。”
“那日村口遇到你时不正穿的这身么?”
“不是那日。”江砚白微微蹙眉,“以前定是见过的吧?”
昭虞浅笑。
她平日也不大穿红衣,若说有,便是成亲那日了。
昭虞冲他眨了眨眼:“确实有一回,你且自己想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