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大臣虽也在低声谈论,但余光皆落在两人身上,闻听江砚白此言几位老臣猝不及防的咳出声来。
刘禹丞:……
二人乃是同期科考入仕,刘禹丞敬佩江砚白文采,本不信江砚白会干那等事,可今日江砚白一开口,他倒是觉得有传言也有几分道理!
刘禹丞咂咂嘴,摇头道:“江大人,果然风流。”
“哦?刘大人此言何意?”
刘禹丞声音压低了些:“不知江大人的宜园里,牡丹花是否开的正艳?”
江砚白认真回道:“宜园没有牡丹,如今只有菊花正灿,刘大人说话怎么有些莫名其妙?”
刘禹丞瞪他一眼:“你莫要与我装糊涂,此牡丹当然非彼牡丹,我且问你,你、你……”
刘禹丞盯着江四郎迷茫纯善的眸子,后面的话无论如何都问不出口。
罢了,是他心脏。
江四郎怎么会干这种事!
传出此等谣言之人着实卑劣!
他问不出口,江砚白却不准备放过他:“刘大人想问何事?”
一侧有个声音传来,声音低且轻:“刘大人是想问,江大人是否养了外室吧?”
刘禹丞:……
他没想问!他都不准备问了!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拿他做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