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进门,拐角处便出现了一个白影儿。
林瀚戳了戳江砚白的肩膀:“回神了,人家都进去了。”
江砚白盯着昭虞的院门自言自语:“在府上住了一个多月,我都不知她会做饭,如今却巴巴地给旁人送去了。”
林瀚憋笑:“那你还缠着?”
“我江四郎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犯得上缠她么?”江砚白皱眉,拔腿回府。
林瀚跟在他身后悠悠叹了口气。
昭虞既决定了,手脚便利索的开始忙,胡同口的摊子是收费的,每月得五十文,倒也不算贵。
只是她没做过营生,什么东西都是头一回,好在张奶奶有空时会来提点两句,才不至于丢东少西。
三天后昭虞的面摊便支起来了。
天刚蒙亮昭虞就出了门,她找木匠做了个小推车,把要用的物什儿都搁上去,大小倒是刚刚好。
胡同口叫卖声不绝于耳,唯有昭虞恃美行凶,站在那不开口就像一道风景,将其他人都衬的灰扑扑的。
她穿了一件蓝色窄袖罗裙,腰间围着围裙,头发利索地简单盘起,浅笑盈盈间便将人的魂都勾没了。
食客们哪见过这等妙人儿,不自觉看直了眼。
不知谁嚷了一句:“一碗面!”
后头接连就又是几声:“我也要一碗!”
“来一碗!”
“我也要!”
“……”
昭虞从容的擀面,侧头道:“各位莫急,很快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