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透着不寻常的气息。
卢明石脾性温厚,以为她担心秦仲举和潘娘会回来,安慰道:“双翎,别担心,你哥哥他们不敢来找你麻烦。”
秦双翎笑笑,不在意地推开门道:“外面冷,进来说吧。”
何落妹抱着怀里的食篮走进屋,卢明石也收起伞搁在门口,进了屋子。
“双翎,你家现在真好看,还暖和!”何落妹啧啧赞叹,把食篮放在桌上,看着墙壁道,“墙上还挂画呢……画得好精细,这画得不少钱吧。”
秦双翎看了一眼,摇摇头,说不知道。
这山水画是衔青让人拿来的,因沈昼之前在屋中书桌挥毫写字时,她在旁边模仿着,小心翼翼地铺开宣纸,也偷偷描了几个字——她不会写字,但对书法和绘画很感兴趣。
沈昼发现了,吩咐衔青,衔青便让人备下了很多笔墨,还拿来了很多卷轴。她自己挑了一副喜欢的挂上去,满心欢喜地打量着这间只属于她和沈昼的屋子。
也许沈昼以后会带她离开,他们不会住在这里,但是这件原本破败的柴房对她和沈昼来说意义非凡,她很喜欢这里。
这里有槐米涂鸦的痕迹,还是她和沈昼一起待过的屋子。
这里有她最重要的两个人的痕迹。
可很快,秦双翎出神的目光便被打破了,她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垂下眼,掩去痛苦。
卢明石一直关切地看着她,立刻发觉不对,“双翎,你怎么了?”
何落妹一边端出还冒着热气的甜粥,一边看向了她。
秦双翎忙道:“我没事。”走到桌边,看见碗里的甜粥,愣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