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了这话,正要发怒,冷不防,背后被棍棒狠狠一敲。
再也来不及反应。
黑暗,铺天盖地。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件破破烂烂的柴房。
确实很破……
连头顶的瓦片都缺了好几块,四面漏风,寒风簌簌灌进来,四面的砖瓦墙上,有一些涂涂画画的煤炭痕迹,笔迹稚嫩,像是小孩子的作品。
他靠在一垛柴禾旁边,身上盖着两床满是补丁的棉被。
吱呀一声,木门被推开了。
少女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出现在门后。
对上他的目光,她原本平和的脸色瞬间“唰”的沉了下来,冷着脸走到他旁边,把药碗搁到地上。
药碗和地面磕碰,重重的一声。
“把这个喝了。”
“放心,没下毒!我要是想害你,早在路上把你扔了。”
他看她一眼,没多话,伸手端起碗喝药。
见他一声不吭配合,少女的神情终于柔和了些,却在他看来时,凶狠地瞪他一眼。
片刻,见他把药喝得一干二净,少女劈手夺过药碗,起身就走。
在木门被打开,又要被关上的前一刻,他叫住她。
“等等。”
“干什么?”她不耐烦地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