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从来没想杀你。”
不防她竟如此说,他猛地一震,握住她的下巴,想在她脸上找到任何一丝恢复记忆的、说谎的兆头。
可她却像只柔软的猫儿,依赖地靠着他。
原来只是呓语。
竟是胡乱说的么,罢了,那也做不得真。
屋门被推开,下人端着吃食送进来,秦如眉却窝在他怀里昏昏欲睡。
他捏她,她只嗔怒地拍开他的手,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蜷缩在他的怀里。
她这般娇怜依赖的姿态,令人移不开目光。
付玉宵久久注视着她,须臾,将她抱起来,低头去寻她的唇。
秦如眉正呼吸宁和睡觉,却被打搅,忍不住侧头,想要躲避他。
不过避不开。
最终,她也只能被迫仰起头,同他气息交缠。
一吻毕,她气喘吁吁,靠在他胸膛上平复呼吸,方才的困意竟然被驱散得无影无踪。
只不过,余光一掠,她的目光落在他衣襟里。
她慢慢凝聚了视线,越是看得清晰,便越是心惊。
她的手有些害怕的颤抖着,伸手过去,撩开他的衣襟。
方才男人起身时只松松套了件衣袍,此刻被她撩开,露出结实劲痩的肌理胸膛。可横亘在他胸膛上的,竟是一道道疤痕。
她的呼吸不由自主加快,眼中拢起一层水雾。
他是她的夫君,她当然心疼他。
她想问他这是怎么弄的,可,话才到嘴边,她忽然又想起他说过,曾经,他差点在她手上死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