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眉身体一僵,看着他了然嘲讽的神色,浑身血液一凉,竟再也说不出话来。
须臾,她用力别开头,低声道,“我已经和容愿没关系了。”他何苦还要让她亲眼看付容愿定亲。
他这人太狠。
对他人狠,对自己更狠。他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将所有退路封死,不给自己,也不给他人留余地。
“你去吗?”
他微笑着,却无声逼迫着她,不让她躲避视线。
她咬牙,“去。”
不然她还能怎么办,只有答应他的要求,她才能出门。
秦如眉心中恼恨,却又想起什么,纤细手臂绕过他的脖颈,无害地笑起来,“那我到时候要是看着他们恩爱,难受得哭了,你可别生气。”
似没想到她反将一军,付玉宵神色陡然沉下,捏住她的脸,“你敢。”
“是你要带我去的,若我哭了,你也不能怪我。”
他盯着她巧笑倩兮的模样,呼吸沉重了些,但很快却又消弭于无形。
没关系。
她若要哭,那便让她哭,他要她亲眼看见付容愿成亲,让她真真切切知道,她除了留在他的身边,无处可去。
他心中却涌起滔天的愤怒,许是因为她方才的话。
动作不由猛了。
秦如眉吃痛,抬手就要挠他,他却比她更快握住她的手,看见她纤细指尖有细密的伤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