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理解他为何如此生气,难道他方才眼中的愉悦之色都是作假?
“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付玉宵怒极反笑,心中因她方才的柔顺乖巧而生出的一点温情悉数消失,不再对她手下留情,随手扯过床上的被褥垫进她腰下,随即,俯身将她的声音悉数吞没。
第二日早上,付家的门被敲响。
禾年刚好经过前院,忙飞奔过去开门,可推开了门,外面却空空荡荡。
禾年低头,看见地上一封信件。
上面的字……禾年认出秦如眉的字迹,震惊之下,掉头跑进厅堂,大喊道:“公子,公子……是秦姑娘的信……”
付容愿原沉默地坐在屋中,身边空了两坛酒。听见声音,他踉跄起身,走出房屋,接过信时,手竟有些颤抖。
他小心翼翼地展开信纸。
天光照亮上面几个娟秀的字。
容愿,下午归雁渡口见。
晌午时分,渡口边河水波光粼粼。
马车里,付容愿淡淡看着她,“没力气?要么我抱你下去?”
“你……”
付玉宵轻而易举便钳制住她的手,眯眸,压了嗓音,“秦如眉,你胆子大了。”
秦如眉迎上他的视线,咬唇,猛地别开头。她不和他犟,无论如何,只要和他对上,吃亏的只能是她。
“是还疼吗?”他若有所思,“我已经给你上过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