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昏昏欲睡的宋小姐,蒲姨蒲姨惊讶又担忧地问,“这又是怎么了?”
闵肆铖人高体阔,身姿挺拔,宋南星在他怀里尤为地纤细和娇小。
尤其还携带着丝丝细雨,闵肆铖怀里的宋南星彷如一朵被风雨折枝的娇花,正好遇到了大树,而她小心翼翼又依恋地依偎在大树身旁。
闵肆铖淡声说道,“她喝了点酒。”
“哎唷,这姑娘,前两天才生过病,怎么又去喝酒了!”蒲姨叹叹气,“我这就去煮醒酒茶。”
闵肆铖点了下头,抱着昏昏欲睡中的宋南星稳步上楼,目的地是他的主卧,只是刚迈上楼梯。
“唔——”
一路都没吐的宋南星,彼时全部吐在了他身上。
闵肆铖的衬衫被她糟蹋了,本人还算淡定。
蒲姨闻声回头,惊呼一声,“哎哟~这可怎得了!”
闵肆铖深知自己此时狼狈,却也淡然,他将人放在主卧的大床后,简单交代蒲姨两句,都是些照料宋南星的话,转身流星大步去了旁边的客房清洗。
闵肆铖看着镜子中狼狈的自己,暗自一叹。
第三件衬衫,又被她这么糟蹋了。
闵肆铖修长的手指压了压太阳穴,还真不一般废衬衫。
他眼神淡然地摘下腕表与衬衫袖口的钻石纽扣,修长地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纽扣,脱下衬衫,丢进垃圾桶,动作一气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