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里的将士们,一个个开始激情高涨,热血沸腾起来。不就是将税粮从巩州运输到京城去么?韩大人说怎么做,他们就怎么做!
时人极为看重名声,韩彻的名声一向来又非常的好,再加上他这等身份的官员,也绝无可能随意信口开河,或言而无信的。
然让大家更惊喜的是,韩彻还言道,既然这五千石粮食迟早要给,索性现在就给了,也能省却这部分在往返两程时的劳累和耗费。
从巩州到京城大约有八百多公里,一路行走河道,不算特别赶的情况下,这次也就耗费了不到十日的时间就顺利抵达了。
军队将士们的劲头还十足,在抵达京城码头时,还帮着京城过来接收税粮的官吏们,将粮食拉运到京城粮仓后,方才精神奕奕的乘坐空船只折返回巩州。
这让负责接收税粮的官员们也甚是高兴,对着韩彻可是没少说一些好听的感激话。
结果韩彻这一出,让这一路参与到这次运输税粮里来的众人都感受到了好处的操作,却在韩彻把此次税粮的运输后续事物办完,又在面见完太子后,于第二日上午的朝会上将此事刚提及,立马就遭到了一位御史的强烈谴责。
对方言道韩彻此次直接从税粮里抽取一成,作为巩州军队这趟运输的资费,实在是耗费甚大。枉费太子殿下和朝廷如此信重他,给予他众多权力。然韩彻却这般行事,又哪里是在改良漕运,分明是在折损国用!
“诸位爱卿以为呢?”太子听闻这位御史一番义愤填膺的谴责,并未直接先表态,反而向朝臣们询问起来。
作为被谴责的对象,韩彻更是平静的站在原地。
“臣亦觉得韩大人此事办得确实有负殿下厚望了。”在安静了片刻后,度支司的王郎中先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