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来,在平州突然也有铺面开始售卖飞梭织布机的织物,把勾栏处的生意抢走很多。
因为这铺面就开设在勾栏演绎旁边,售卖的布匹又不限量,自然便把人大量的往那边吸引了过去。
他们经过打探,才知晓平州新开设了一间规模极大的织布坊。布匹便是出自的那里,里面用的也正是他们柏州才有的飞梭织布机。
“无妨,继续按照之前的计划,让他们在勾栏处把这个月底的最后一场演绎做完。”韩彻想了下,便这般吩咐下去。
“大人,这定是有人把咱们的技艺给偷去了!”韩老三听闻,在一旁很是气愤道。
“嗯,我知。”韩彻不甚在意道。
“大人,你怎的还不生气?”韩老三着急道:“这些人都把咱们平州的生意给抢走了!”
“抢就抢了,咱们又不是靠着平州那点生意去挣银钱的!”韩彻笑着说道。
布匹所带来的利润如此大,怎么可能没有人垂涎眼馋。
飞梭织布机在柏州又没做什么保密措施,就这么由官府组织各家皆织造一台,于是就韩彻所知晓的这段时间里,柏州的农户都没少被打探。有官府做靠山,这些人明面上不敢如过往那般动强权去获得,但私底下的重金利诱等手段,却是层出不穷。
其中自然便也有闫家为主的那一波放贷人。
当初托关系寻到韩彻跟前来的,又何止闫家一家。甚至就连平州的卫刺史,也曾委婉的向韩彻打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