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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阳宫中,荣嫔在房间里来回来转圈,同样盯着落地钟,感觉心中忽而像是有团火在烧,忽而又好像被水演着,纠结地仿佛五爪挠心。

每过一段时间,都要问一下身边人结果,如果是在承乾宫,不了解的人,还以为她和佟安宁感情很好,要么就是怀疑她干了什么事。

荣嫔:“都过了这么久,你说会不会佟安宁已经出事了,只是承乾宫的那群奴才瞒着这个消息。”

文竹将她拉到椅子上,“娘娘,您就不要再转了,如果贵妃出事,承乾宫的人不敢瞒着,她们也担不起,而且太皇太后和皇太后还在那里坐镇,那群人不敢。”

“说到这,我就气,她佟安宁虽说地位比本宫高,也只是个贵妃,难道还能比皇后尊贵,居然让太皇太后、皇太后一起守着,本宫若是皇后,心里肯定能气炸!”荣嫔说完,灌了一口水,看到小松子出现,连忙问道,“怎么样?有结果吗?”

小松子躬身道:“奴才趁机去看了,承乾宫封的紧,不过贵妃的声音不大,想来没多少力气了。”

“真的?”荣嫔愉悦的情绪如决了堤的洪水浩浩荡荡的倾泻出来,脸上的笑容都兜不住了。

她生产经验足,知道如果孕妇后面力气不足,别说孩子,就是大人也保不住,虽然已经预见这种情况,不过听到后,还是很开心。

小松子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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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时,承乾宫。

一名蒙古女大夫出了产阁,向伊哈娜汇报,现在情况不妙,佟安宁的力气快用光了,现在已经神志不清,就是参片也续不上力,所以她打算用重药,可是那些接生嬷嬷不敢担责任,一直拦着她。

伊哈娜咬了咬唇,“用了药就能救安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