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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外的佟府知道佟安宁的态度后,虽然有些不甘心,可是也不敢和她对着干,呈给皇上的折子也没有下文,他们就知道皇上的意思了,只能感叹皇上和佟安宁的感情。

而索额图却有另外的想法,正月过后,索额图往宫里先送了一个姓赫舍里的姑娘,听说是皇后的族妹,二八年华,相貌姣好,康熙封了僖贵人。

珍珠去打听过,对方确实出自索额图那一脉的女孩,听说进宫是为了帮助皇后的。琥珀皱眉道:“不是说皇后已经定了她的庶妹吗?”

佟嬷嬷说道:“听说素雅格格今年还不到十岁,这么小的年纪,肯定不着急进宫,在这期间,送一个本族的女人进宫固宠,也说得清。”

佟安宁坐在窗前,撑着下巴,叹息道:“就不知道这位僖贵人进宫,皇后娘娘如何安排她,果然皇后不好当,啧啧!心疼她一下!”

珍珠噘着嘴,“主子心疼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可不心疼咱们,奴婢昨天去内务府拿东西,您知道那些碎嘴皮子的奴才怎么议论主子吗?”

“怎么?”佟安宁面带好奇,“说我太凶、还是善妒?”

“……主子!原来你都知道啊!”珍珠急得跺起了脚。

在那些嘴碎的奴才口中,佟安宁善妒、小心眼,敏感、体弱、而且还阴晴不定,真是该撕碎他们的嘴。

“说来听听!我也好奇那群宫女太监的说法。”高位嫔妃在宫里不去打听、或者不主动在角落里偷听,基本上听不到下面的谣言,毕竟出入都是一大群人,除非对方说八卦说的忘乎所以,或者故意说给她听得,否则压根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