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姊认她无妨,她如今是皇后,母仪天下,哪个敢不认她。但是阿姊,我们要的不只是一世一代的荣耀,我们得为子孙后代着想,贺兰氏的荣光需要世代相传。”
“你何意?”贺兰敏蹙眉道。
“臣来一趟不易,便直说了。臣同大哥商量了,他家七娘今个十岁择为太子妃。也算补了他失孙的哀痛。我处十一郎与华昌公主同岁,且尚公主。此事不算前朝事,殿下是做得了主的。”
“太子妃?”贺兰敏愈发迷惑,“尚未立太子,哪来的太子妃?”
“这亦是臣最担忧的。”贺兰敕环顾四下,凑身压声道,“阿姊,阿梧乃正宫嫡出,为何不封太子,只封豫章王?”
“由王至太子,古来有之。”贺兰敏道。
贺兰敕闻言,摇首嗤笑了声。
只咽了口茶水,方道,“那有没有一种可能,陛下觉得阿梧长于你我之手,不得圣心,想着还要与皇后再生一个皇子为嗣君。”
“阿梧乃嫡长子……”
“殿下,我的阿姊……”贺兰敕又凑近些,“陛下都不开宫院,这般离经叛道了,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若是阿梧做不成太子,说句不中听的,等你我百年后,家族可能得几时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