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他的话语和眼神,都带出了刀剑的寒光,重僧人垂眸不语,只再奉香来。
然谢琼琚已经摇首退后,半晌在他鼓励下伸出手欲接,却发现右手触在上头,僵麻不已,根本动不了。
众目睽睽,香烟袅袅。
上有高堂至亲,下有文武属官。
谢琼琚就这样拂袖将香烛打落,“妾就不点,你要逼死妾吗?”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和话语。
之后是漫长的黑暗。
她清醒在两日后的晌午。
她看着外头日光,依稀想起些那日晕倒前的事。想的不是特别清楚,但有一件事,她记得特别清楚。
是她昏昏沉沉两日里,或者说是近来一段时间,她一直踌躇的事。
便是十月上旬,贺兰泽要去冀州验兵。
闻她醒来,贺兰泽急急从议事堂回来。他还是如常温柔模样,没有半点为那日之事的责备之态。
只坐下来欲要与她说话。
然谢琼琚先他开口。
她拉着他的袖角,如同在汪洋里飘拂的一叶扁舟,祈求道,“蕴棠,你带我一块去冀州吧。”
“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我也能吃苦,不必非要这样锦衣玉食的生活。就是,就是你带我离开这,别留我一个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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