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燃咬了咬牙,“能,但我需要时间。”

“这个不迫着你,你只尽快就行。”

王燃搔了搔头,“行吧,我等会儿去找柳错金,把冶金和工具天赋的人都叫过来跟钱医生商量,先试着做一根,等有了成品,再跟你说是什么情况。”

“好,我先回了,估计快要吃早饭了,你们收拾吧。”李寸心想着给颜柏玉烧的那壶热水,跟王燃道了别后,便回家了。

这边李寸心跑来找王燃商量针灸针的事,那边钱榆进了房间内看过孙尔情况后,便到厨房来找云琇要了点菜籽油。

钱医生要东西,村子里的人一般不细究缘由直接给。钱榆要的不多,云琇没有问她要做什么用,便给她倒了一小碟。

钱榆端着油碟回了屋内,将油碟放在桌上,那桌上放着几根细长似棉线的灯心草,钱榆拿着火镰将桌上的蜡烛擦燃,她放下火镰,坐到了桌子和床中间的椅子上。

孙尔很是熟稔地将上衣掀起来一截,露出小腹来。

钱榆把被子理了理,给她将双腿盖上,她拿起一根桌上的灯心草,将草浸入菜籽油,待海绵质感的细管状草茎吸了油后,她将灯心草的一端用烛火点燃。

草头的火苗小如黄豆,而后升大猛烈起来,在那一瞬间,钱榆将火焰垂直轻触孙尔小腹上的穴位,火花‘爆’了一声,熄灭了,只在孙尔腹部上留下一点印记。

火焰触及皮肤会有刺痛感,但这点疼痛对于孙尔腹部的绞痛来说,实在是微乎其微,她强忍着疼痛不让自己蜷缩起来,好让钱榆给她做完灯火灸。

钱榆回转了身去,又沾油,又点燃草,又将火焰轻触在孙尔腹部,重复着这一系列的动作,“你就该跟李寸心说清楚你的情况,求得一点特权,我之前就跟你说过你做不来太繁重的活,不要那么劳累操心,这些消耗迟早会反应在你身体上。这次不注意,下次你看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