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樟恶狠狠地卡住凯文脖子，眼白充血，“还是觉得oga的味道好闻？看来我应该帮你把腺体剜了。”

凯文脸部胀红、大口喘气，拉扯他的手，“文樟，你放手！我听话，我什么都听你的！”

地下停车场。

黑色劳斯莱斯的车窗上贴着几张当红alpha明星的贴纸。

秘书和保镖安静站在一边，眼神不受控制地总想看看那几张贴纸。

想笑。

不敢。

好憋啊。

车窗全黑密封。

车里有人嘟嘟囔囔的声音。

“手链，项链，原封不动还给你，你检查一下？没有半点污损。”

“哦，还有裙子，高跟鞋，等会回酒店脱给你。”

“我这个贴身保镖当的真累，程老板，这个月我要涨工资啊~”

江亦凝转头，笑出声：“你盯着我看干什么，不肯涨工资啊？我帮你发现程文樟那么大把柄哎！”

程宵明眸色暗沉，伸手捏住江亦凝下巴。

江亦凝微微仰头，红唇泛着光泽，被迫与她凝视。

“涨？要扣。合同扣款第一条规定，禁止靠近雇主以外的alpha。”

程宵明俯身，沉声：“你也把我最大的软肋暴露给了他。”

车里没有开灯。

黑暗里弥漫酒香。

江亦凝开合红唇。

不。

程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