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满打满算她离开这里可能都不到一个白天呢,结果又绕回来了。

打开门时,利威尔和法兰正在谈事情。

法兰坐的高脚凳,倾身向前,说的言辞恳切。利威尔坐在沙发上微微俯下身,把玩着掌心的匕首,正在思考。

听见动静,法兰回头,满脸诧异:“伊莎贝尔?你,思雅?发生了什么事?”

伊莎贝尔咬咬牙,思雅倒是冲着两人挥了挥手,安慰道:“也没什么,小事小事。”

玩着匕首的动作停下,利威尔抬眼,扫向狼狈的两人,仍然是那副惯常的死鱼眼:“你的头发怎么了?”

这句问的是伊莎贝尔。

“你的脚又怎么了?”

这句问的是思雅。

伊莎贝尔将思雅放在沙发上,露出凶狠的表情:“头发可以再长出来,可是、可是大嫂为了救我受了那么重的伤……”

眼下这个场景倒是没人有心思纠正她的不恰当称呼。

她说着说着又觉得委屈和愤怒,不断啜泣:“呜呜呜……我一定要杀了他们,把他、他们都宰了……呜呜呜……杀光……”

“你又遇到那群小混混了?”法兰站起身蹲下看着思雅的右踝,虽然伤口血已经凝固,但也看得出伤得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