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疑惑的看向利威尔。
“不是想牵手吗?”利威尔的声音一贯的淡漠,用轻描淡写的语调询问着,仿佛只是随口一问。
逆着光,思雅看不清利威尔的脸。只觉得橘色的光晕在他周身萦绕,夕阳淡影,临风玉立。
思雅觉得自己脑袋里装的都是棉花。不然怎么就觉得哪哪都软绵绵的,有点不真切呢?
她短促的「啊」了一声,怔怔看着利威尔有点犯迷糊,身体倒是比脑袋反应的更快,下意识的缓缓将手搭在利威尔的手心上,有些茫然道:“我是不是在做梦啊?”
她茫然的捏起食指与拇指,狠狠掐了一把掌心肉,喃喃道:“真的是梦吧,怎么不疼呢?”
利威尔:……
“那你要不要好好看看,你掐的是谁?”
思雅愣住,顺着手看过去,便见自己的手指正狠狠掐着利威尔手心鱼际处的肉。
思雅:?
她瞬间松手,表面仍然镇定,内心却已经开始疯狂尖叫。
是!热!的!是!真!实!的!
灵魂飘悠悠的,一会在巴黎圣母院的顶端钟楼高叫着「我跟利威尔牵手了」。一会又好像游离在喜马拉雅高峰上尖叫着引起一场雪崩「我跟利威尔牵手了」。最后又轻飘飘的落在无垢巨人的脑袋顶,嚣张的对着它大声嘲笑:“憨批,你永远也不知道握住利威尔的手是什么感觉!哈哈哈!”
她出息了。
思雅双手包裹住利威尔的手,心疼的摸了摸他手心,想要将那道掐痕抚平,呼噜呼噜毛似的珍惜道:“不疼了不疼了。”
利威尔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手掌宽大十分可靠,思雅的手指拂过他掌心的茧痕,柔柔地像吹了阵轻风,撩的人心头痒痒。